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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教授轻轻摇头：“所有生还者都失去了记忆，无法回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。我们的电子监控只捕捉到一片浓厚的白雾，其他一无所获……文字记录也帮不上忙。因此，无法从中汲取任何经验教训。”
“不过，这不正是‘主神空间’的典型特征吗？”
“但是，我们检查了一位特殊的幸存者，发现他身上的所有疾病竟然消失了！注意，是所有疾病，包括刀伤、腰椎间盘突出，甚至一个肾脏也恢复了！虽然不能保证你的病症会被治愈，但值得一试……”
“用超自然的力量对抗超自然，如果‘主神空间’确实存在，你身上的伤或许有机会痊愈。”
“当然，这只是我们的推测，未必完全准确。而且这次旅程的死亡率相当高。”
陆一鸣并未过多忧虑，他在手机上打字：“无论如何，只要有一线生机，我都必须尝试……总不能坐以待毙吧。”
“而且，或许我能找到保留记忆的方法？如果能活下来，那是最好不过；如果不行，也只能说是命运如此。所以，把车票交给我试试看。”
“能保留记忆？嗯……也许有这样的可能性……”黄教授皱眉，似乎在深思。
陆一鸣接着说：“抹去记忆可能是精神层面的攻击吧？当然也可能不是。我的超能力有些特殊，如果我能保持记忆，这些信息对我们来说将无比珍贵！”
实际上，即使真的失去记忆，陆一鸣也有信心记录下一些东西。他可以进入红玛玛的信息空间，在那张桌子上写字，他不信主神空间能影响到陶瓷小人。
谁强谁弱，尚未可知……
黄教授拍了拍手，“既然你愿意，那就太好了。除了高死亡率，车票确实是好东西。如果你能活下来并获取哪怕一点点信息，对我们拓宽世界观也有帮助。现在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。”
经历了一场大战，大家意识到自身的渺小，对整个世界的看法也豁然开朗。如今，就算遇到奇异的事物，也不会过于惊讶。
老黄又问：“你现在瘫痪后，超能力还剩多少？”
陆一鸣回答：“大约是原来的80%，下降幅度不算太大。”
黄教授沉思片刻：“这还不错。既然你已下定决心，我们会为你定制一台特别的电动轮椅，利用你的超能力就能操控，不至于完全无法行动。”
“还会为你准备一些特殊武器，这样应该能有些自保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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