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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？”我又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，“少帅，是心脏有毛病？”
萧弈峥淡淡笑了，然后摇了摇头：“我这心里，只能容下她一个。她活着的时候，我就没有过别的女人。即便她不在了，我，也不会碰别的女人……”
萧弈峥的这番话，倒是真出乎我的意料。三年来，他竟为我守身如玉？鬼才信呢！
“呵……”我瞪着他，略带嘲讽地笑道，“少帅可真会说笑。我只听说过，女子要从一而终。女子若是死了丈夫，要立什么贞节牌坊。可从来没听说过，男子也有这样的。”
“贞洁是装样子给别人看的，可真心却骗不过自己。我是真的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。所以，我说是‘心’病了……”萧弈峥说着，缓缓捧起我的脸，眼神和语气里带着浅浅的怅然，“夜罂，你长得可真像她，比雨墨和灵儿都像。可再像，我也知道你不是她。所以，昨日我以为是她入了我的梦，我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，而今日，不行……”
“可是，少帅……你、你这不行那不行的……还娶我们这些姨太太做什么？”我瞪着眼，没好气地道，”还有，你给我们心口上都刺上个那个玩意儿，让我们穿着跟她一样的衣服，还让我们学她走路……这是干什么呀？给少帅扮上，唱大戏呀？“
谁知，他竟点点头：“嗯，就当，是我养着你们演戏给我看吧。没办法，我，太想她了……”
“可这对我们公平吗？”我使劲推开了他，“少帅是拿我们当戏子，可我们却是拿少帅当夫君的！少帅把我们弄进园子，却只当个解闷儿的摆设，还是没把我们当人看啊！”
萧弈峥皱起眉又端详了我一会儿，忽然扯了扯唇角，笑了：“你这个说法，倒是有几分像她了。从前，她也总说，我把她当个猫儿，狗儿，没把她当人……可她不知道，她，就是我的命啊……她走了，把我的命，也带走了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我看见萧弈峥的眼中水光流转。
可我心里的怒火却越烧越旺。
“哼，若真如少帅所说的，那少夫人离世时，少帅怎么不干脆跟了去？”我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若我不是这北六省的督军，若我的生死无关北地百姓的生死祸福，我倒真的想随她去了……”萧弈峥凄然地道，“另外，大仇未报……我还不能死……”
“报仇？给谁报仇？”我疑惑地问道。
他是要给我报仇吗？可火是我自己放的。莫非他以为那是别人所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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